第二卷 第二章 一个不寻常的建议
这些事情都异乎寻常;
它们越来越奇怪了。
—--《暴风雨》, 第五幕第一场
开学才一个星期,校长就叫我去他的办公室。我想着是不是和我前一天扣了斯莱特林20分有关;我的脾气已经到了极限,而我完全没有心情去容忍马尔福没礼貌的行为。
事实上马尔福比平常更加变本加厉;也许他只是过了个假期,神清气爽地回来,准备好了恶作剧,但我觉得一定和从德姆斯特朗转来霍格沃茨的转学生们的存在有关系。因为他们不是一年级生,我想他们挑战到了马尔福在斯莱特林的地位,而他则在用各种不愉快的方式维护自己的权威。
的确,我进门时斯内普正在和邓布利多说话,看上去比平常更阴沉苍白,虽然比我回来那天晚上时要好得多。当我进门时,他猛地从桌子前面的椅子里站起来,大步走到一扇窗户旁边,刻意地无视了我。
“坐吧,米兰达。来杯波尔图酒吗?”校长疲倦地问道。
“不,谢谢—--”
“喝吧:你会需要它的。”斯内普回过头很不友好地建议道。我耸了耸肩接受了。
“你对,”校长开口道,“伏地魔有多少了解?”
我简单地思考了一下,然后开口回答。
“孤立主义政党的前主席,该党于1975年被政府解散。1970年代末成为食死徒首领,从其他与他同有反对麻瓜立场的巫师获得支持。被认为于1981年死亡,虽然显然他该为去年波特和迪戈里受到攻击的事件负责。”
斯内普转过身盯着我。
“去年我读了《巫师世界简史》,”我耸耸肩说道,(全部的1589页;简明扼要不是一个优秀巫师的特质。)“我还推断出,”我继续道,“魔法部—--或者至少福吉部长—--拒绝接受伏地魔仍可能是威胁这个事实。”
“完全正确。”邓布利多严肃地点点头,“你还会想起你在第三项比赛的晚上在医务室无意中听到的—--”
Damn。我永远不可能瞒过他任何事—--
“—--我那天晚上让斯内普去做一项任务。”他说完剩下的话。
我点头。
“我让他,”他小心翼翼地继续道,“与伏地魔的支持者们重建联系。”他给了我一点时间消化这个信息,然后补充道,“事实上,西弗勒斯,是一个间谍。”
啊,这就解决了一两个疑问。我再次点头以便校长继续,虽然我对接下来的话题走向有点不安。
“西弗勒斯已经被……可以说是重新接纳了,但黑魔王仍旧对他的忠诚持有保留。我计划了几种方式来证明他的忠实,但只有一个方式与你有直接关系。”他深吸了一口气,就好像要准备开始一场战斗,然后继续道,“我建议在你和西弗勒斯之间建立一种联合。”
哦,我不想听到这个……
“我想你最好能详细说明一下,校长。”我坚定地说道,“我的意思是,我觉得上个学年末斯内普教授和我达到了某种缓和状态—--”
窗户处传来压低的哼的一声,我无视了它—--
“—--但我怀疑你建议的完全是另外一回事。”我说完,回头瞪着斯内普。
“我想恐怕我指的是更为亲密的某种,是的。”校长说道,“这会给西弗勒斯提供机会……不端行为的机会。”
我不相信地盯着邓布利多。他没有真的说出我以为他刚刚说了的话,对吧?
他很严肃,而且虽然他的用词谨慎,但他的暗示是非常明显的。
我疯狂地大笑了很长一段时间。
“对不起,校长。”当我终于能不被呛着地说话时我喘着气说道,用斯内普极度厌恶地塞进我颤抖的双手里的手帕擦着眼睛。
邓布利多对我感到非常生气—--他大概在我来之前刚刚和斯内普也这么过了一遍—--但他沉默地坐着,等着我平静下来。
“严格的用戏剧的方式说,这是个不太可能的CP(翻译君调皮了),对吧?我的意思是,”我绝望地寻找着一个借口,“我们不能在同一个房间一起待上十分钟而不想杀了对方,我们都太相似的情绪化了,而且每个人都知道。”
“我不是要你们一起住进一个铺满玫瑰花的小屋里,”校长迅速地说道,“逐渐的相互吸引,然后一个公开的决裂,这就足够好了。”
“但为什么是我?”我喊道,仍旧抓住那根稻草,“除了性格上的不合适,我是个麻瓜—--”
“没错。”邓布利多的声音冷冷地打断我的抗议,“每个人都知道西弗勒斯对麻瓜没有一点好感,这就是一个充分的理由表明西弗勒斯可能在利用你如今的脆弱状态。”
这把我吓得进入了清醒但动弹不得的状态;我能感到我脸上的血液都被抽离了。
“哦,亲爱的—--”我听到校长极为懊悔地说道(因为我没法看见他,我的眼睛里升起了薄雾,眼泪太容易就出现了),“—--米兰达,亲爱的,我非常抱歉,这话太多余了—--西弗勒斯,你能不能—--?”
斯内普的袍子在我背后窸窣地响着:他把那杯波尔图葡萄酒塞进我的手里,然后检查着我的脉搏,直到它慢到令他满意为止。终于我觉得我平静到能够小口喝着酒,而斯内普又退回了窗户旁边。
“我真的很抱歉,米兰达,”邓布利多再次说道。我挥了挥手挥掉他的道歉,然后擤了擤鼻子。
“扣分。”我哽咽地说道,又喝了一口酒清掉喉咙里的粘液。“刚刚我太幼稚了。”我把空杯子放在邓布利多的桌子上。
两位男士都很礼貌地给我时间重整思绪,让我做出下一步举动。
“所以:你想让我扮演斯内普的唐璜的唐娜·埃尔维拉,”我最终说道,背后传来的另外一声轻哼表达了斯内普对这个比喻的不满。我和邓布利多无视了他。
“这是个很好的总结。当然,不会有那些可怕的晚餐中的宾客们。”校长微微一笑。
“关于这件事你有时间安排吗?”
“我想我们可以暂时不动声色,直到圣诞节;然后我们可以观察事情的进展如何—--说真的,西弗勒斯,”邓布利多恼怒地中断了叙述作为对又一声“哼”的回应,“在你们俩中间,我觉得我就像待在一个马厩里。”
我忍住笑的冲动,强迫自己保持严肃:我今晚不想再在邓布利多身上尝试我的运气。
“我很清楚我对你们的请求会让你们有时感到尴尬,”他更加冷静地继续道,“但我向你们保证,我认为有这个必要。”
我看向斯内普。“你今天异常地有控制力,”我干巴巴地说道,“你怎么想?”
“我想,”他慢慢地回答道,“—--麻烦你重复一下,校长—--这太荒谬了。我很怀疑我的名声是否还需要更加糟糕。”
“每更糟一点都能起到帮助,西弗勒斯。”在我身后邓布利多柔和地说道,“你太重要了,我们不能不做努力就失去你;不到无计可施时我不会放弃你。米兰达,”他安静地补充道,我回头看着他,“在你的阅读中,你读到过钻心剜骨咒吗?”
在我背后斯内普倒抽了一口气。
“不可饶恕咒之一,被作为一种酷刑,但如果太经常地施加……”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惊骇地停了下来,“我的上帝啊。”
“足够了。”邓布利多柔和地肯定道,“我们几乎在七月失去了西弗勒斯,尽管由于学期开始伏地魔可能不会那么频繁地召唤他—--至少从现在开始—--我怀疑他不会减轻钻心咒,除非有证据显示西弗勒斯在多方面都在……修改自己的行为。”
我再次转向斯内普。“上星期,你看上去那么糟的时候—--”
斯内普盯着我,迅速地点了下头,然后转过脸看着窗外。
显然我还没完全弄清什么才是最紧要的。伏地魔很有可能会杀了斯内普。抛开我的个人感情,阿不思·邓布利多显然认为他很重要。而我亏欠校长,至少我该尽我所能的帮助他。
而且我不在乎斯内普还被要求做出什么样的不良行为—--那些不能被伪装出的。
“很好。”我告诉邓布利多。我听到斯内普猛地转向我,而且能感觉到他死死地盯着我的后脑勺。“但我想,计划最好能由斯内普教授和我决定。我们需要理由让别人看见我们在一起,而不能被发现我们会定期溜到你的办公室,或者被发现你来见我们。”
邓布利多微笑道:“我同意。我相信你们俩能够很好的做到。不过我能提个建议吗?”他带着他平常的狡猾说道,“在天气变冷前,到湖边走一走不是绝好的外出吗?我想起了在这之中的许多快乐的时光……”
“谢谢,校长。”斯内普匆忙打断道,“我们会考虑的。”他走到我的椅子旁,手放在椅背上,等着我站起来。
我转身准备离开,邓布利多起身从桌子后探过身;声音中的轻快消失了。“米兰达—--”
“别。”我回身走向他,把手放在他的手上:他的皮肤冰冷,像纸一样薄,包裹着有些变形的骨骼。他也许看上去不像150岁,但这时他很容易就超过了84或85岁的年龄。
“别这样,”我更加温和地再次说道,“让我们忘了那些话吧。”
他再次疲倦地微笑了,低声道,“如果能这么容易的话。”然后他举起我的手放到唇边并亲吻了它。“谢谢你,亲爱的,”他说道,“现在,”他站直身体挥手让我们出去,“走吧,去谋划吧。”
于是我们照做了。
斯内普在走廊抓着我的手肘,拖着我穿过礼堂走向地下室而不是我的房间。
“除非你贮存了除了那个爱尔兰的泥巴以外的东西,”他冷酷地说道,“我想我的房间会更好。我需要比校长的葡萄酒更烈性的东西。”
我一声不吭地跟着他。除了一两个从图书馆跑回来赶学院宵禁的学生,我们没有遇上任何人。
spartan comfort最能描述斯内普的住处,我该想到的。护壁板和我房间里的很像,虽然数量要少得多;他的客厅里有太多的书架,几乎没有空的墙面能够镶板。
斯内普示意我壁炉旁边的椅子,然后直接走向一个橱柜拿他的酒。我仔细看着离我最近的书架上的书—--大多数都是魔药和炼金课本,一点也不让人惊讶—--然后他拿着一杯白兰地和一杯,纯的,威士忌回来了。他把威士忌递给我然后坐进我对面的椅子里。
“Incendio。”他低声道,对着壁炉随意地挥了挥手,壁炉听话地燃起了火焰。
“我以为这需要魔杖才能做到。”我坐下说道。
“魔杖是给不熟练的人或者精细的工作的一个焦点,”他不友善地反驳道,“一个经验丰富的巫师几乎不可能瞄不准半米以内的一个壁炉。”
我学乖了一点,把鼻子埋进玻璃杯里嗅着香气。
“单一麦芽,很古老—--尽可能和你的偏好接近,”斯内普做出痛苦的表情,“在我的承受范围内。”
“我想它一定很不错,”我温和地回答道,“其实我喝酒一点都不多。”我尝试地抿了一口,忍住没露出痛苦的表情:比起私酿威士忌它的泥煤味重多了。
“现在你应该想养成这个习惯了。”
“尤其是今晚之后,”我低声道,“顺便谢谢你提前让校长心情变糟,正好是我需要开始学习的程度:阿不思·邓布利多对我感到愤怒。”
“那不是愤怒—--你完全没有概念那是什么样的。”斯内普抖了抖,然后用手掌捧着杯子。
“已经够糟了,而且我不希望再经历一次。”
斯内普盯着炉火,小口喝着他的白兰地,然后说道:“你是对的;在你进门前我已经让他异常紧张了,我尽力去劝说他。他原本永远都不会那么说……但他说了,这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非常关心你。”我安静地说道,“这显然是个不愉快的暑假—--只是我不知道到底有多糟糕而已。”斯内普扬起了一边的眉毛,我解释道:“你看上去仍旧一点也不好,而且他之前已经告诉过我你一整个暑假都不太健康。”
他不安地扭动了一下:“为什么你会知道?你……在专注于其他的事情。如同阿不思说的,伏地魔使用钻心咒的频率高的惊人。”
“当然,”我小心翼翼地开口道—--显然他对邓布利多告诉我这件事感到不高兴—--“我只有一个学术层面的了解。”
“我想比起被撕裂,它感觉更像是内脏都被扯了出来。很适合一个叛徒。”他苦涩地说道。
“他看上去也很糟糕。我听说福吉试图撤他的职。”
“他几乎成功了,但理事会反对人数过半—--但是只差三票,所以他现在正设法说服他们。他也许能做到,前提是政府没先给他来场不信任投票。”
我又喝了一小口威士忌,然后开口准备问—--
“我需要知道一件事,”斯内普突然说道,“在我们继续讨论之前。你为什么会回来?”
无论我预料的是什么也不会是这件事。
“我有合同。”我耸了耸肩然后把脸埋进酒杯里。
“不要逃避。”斯内普尖锐地说道。
“你需要一个答案,然后我给你了,”我同样尖锐地反击道,“我不知道你想要—--”
他把他的杯子放在茶几上,然后突然向前倾过身来;在我能控制住自己前,我尽可能地缩进了椅子里。“在离校宴会上我观察过你,你没有要回到霍格沃茨的意向;你已经感觉到形势开始变得动荡,”他冷酷地继续道,“回来会让你的侄子陷入危险。但你还是签了合同。”
我让他在沉默中等了一会儿—--同时给我自己时间冷静下来,能够和他成功地施加给我的威胁作斗争。
“我在接受这个职位前承诺过伊恩,如果他不喜欢霍格沃茨,我们就回到伦敦继续生活,”我平静地说道,“我在做出最后决定前对他说过,而他不同意离开。”
“但在他死亡后这些都不重要了,”斯内普残忍地指出,“你本可以辞职;在这种情况下邓布利多不会坚持让你留下。”
我盯着他:“我是在完成我的合同。”
“仍旧在逃避,”他严厉地说道,“我认为这不是真正的原因。”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逼问我一件和他没有半点关系的事,然后还提起了发生在我身上的最痛苦最不幸的事情—--
我失控了。
“这就是你想要知道的唯一一件事。”我冷冰冰地说道,然后把玻璃杯放在桌子上,起身走向门口。“我不是来这里被你审问的;如果这就是我们要讨论的全部,那么我走了—--”
“坐下。”他毫不动容地厉声说道。
我不得不努力反抗着遵从他的命令的冲动,不过我成功了。我绕了一圈走到之前坐的椅子的背后—--我仍然需要我们中间有个东西挡着—--然后尽可能谨慎地告诉他:“我不是能被你恐吓致服从的一年级学生。如果我们需要一同工作,你必须将我视为与你平等的对象,尽管这可能会让你感到很厌恶。如果你做不到,现在就告诉我,我们会取消这个任务。我保证,”我故意挑衅地说道,“如果你无法完成他的请求,校长会理解你的。”
他显然被我激怒了;他的眼神比平时更阴暗了,而我突然痛苦地意识到,只要他想,他就可以强迫我遵从他的命令。
但他没有这么做。他明显努力地冷静下来,然后靠回椅子上。“坐,请。”他不情愿地补充道。
然后,很慢地,我照做了。
“这个夏天里还发生了其他的……事情,”当他控制住自己的脾气时他终于说道,“食死徒—--伏地魔的核心集团—--重新开始了对麻瓜出身的巫师和他们的家庭的定期攻击。西莫·斐尼甘就是其中一个—--虽然他们得到了警告而逃脱了—--”当我准备说话时他补充道,“—--然而乔丹家就不那么幸运了:父亲威廉是唯一的幸存者。”
这是个可怕的消息。我喜欢西莫,因为我们是老乡;而伊莉莎白·乔丹是我最开朗活泼的学生之一。
“从某方面来说它是一种宽慰,”斯内普继续道,“当我们知道你的事故和他们的行动没有任何关系。然而,你回到这里又让你陷入危险,虽然你在霍格沃茨足够安全,但和我有更紧密的联系会增加风险。”
我沉默地思考了一会,然后尝试指出问题的核心。
“你最好不要因我而内疚,就好像……其他所有的事一样。”我猜测道。
“你说的多少是对的。”他柔和地承认道。
我再次拿起威士忌喝着。“Well,我不需要你承担这个责任,因为它物有所值。我回来虽然是私人原因,但和你没有关系。至于……有关这件事,”我补充道,随意地对他摆了摆手,“虽然我不喜欢让阿不思不高兴,但我本可以说不。但是我欠他太多了。”我看向他的眼睛承认道,“伊恩在这里非常开心,比我在外面能做到的更开心,这归功于阿不思。”
他似乎对此感到满意,他理解地点了点头然后放松下来。
“听着,”我说道,觉得是时候坦承我自己的担忧了,“真正困扰我的是这个—--我之所以在校长办公室表现的如此无礼—--是因为现在我的情绪非常直露,我只是不确定我能够让事情在我的控制之下。我的脾气现在相当暴躁,还有其他的许多问题。”
“啊。”他的嘴角扬了起来,“这就解释了我的学院被扣掉的二十分。”
“是的。以我的头脑已经不足以解决这些事情了,”我苦笑道,“恐怕马尔福先生会让被扣掉更多的分,除非—--挺住,”我冷不丁地说道,“你也可以用这种方式,”我指出道,“虽然这会有点儿棘手。”
他抓住了我的意思,有点吓人的笑了笑。“是的,我可以。我想我能够在合适的时机给马尔福一些个人的偏爱。”
我们沉默地坐了一会儿,然后斯内普大胆地说道:“你现在的情绪状况是我与阿不思争论的事情之一。”
“让我猜猜:他说我可以利用这种心烦意乱的状态。”
“完全正确。”
“他大概说对了,damn him,”我叹了口气承认道,然后脸红了。斯内普赞同地哼了一声。
“你不知道我自己有多经常这样做,”我看向他时他解释道,“我们第一次达成一致。”他的嘴角再次上扬,“而且,我无法让自己相信,在最好的情况下我的关注能是受到欢迎的。更不用说现在。我很抱歉这对你来说不会是愉快的经历。”
“哦,我可不这么想。”我疏远地反驳道。他惊讶地转过头来,我解释道:“我曾和一些演员一起工作——well,他们简直就是阿多尼斯的化身,但他们要么是猥琐堕落的人类,要么就蠢得像根木头棒子。从许多方面来说,你比他们好太多了。”
他的嘴唇弯出一个细微的讽刺的微笑,然后对我扬了扬酒杯,接受了这假惺惺的恭维,然后喝完了杯里的酒。
“那么就没问题了,”我说道,喝了一口自己的酒,“我们需要一个事件。”
“事件?”
“一个情节:行动,”我坚定地说道,“在戏剧和科学中都是如此。我们需要一件事,能够……让你对我产生兴趣,还有我对你的,嗯……能够,”我若有所思地说道,“给你一个机会抓住我的弱点……需要一小群观众,但暂时还不能太公开……”
我们花了一个小时讨论主要的部分,当我离开他的房间时,我们有了一个将在下周实施的策略。
翻译君的附注:
葡萄酒—--雫雫雫雫~(详见神咲雫)
唐娜·埃尔维拉和唐璜—--《唐·璜》又名《唐·乔瓦尼》,莫扎特二幕十场歌剧。他俩之间简单来说就是花心大萝卜唐璜勾引埃尔维拉然后又甩了她。
—--我的天啊,作为一个歌剧魅影粉,这货就不仅仅是莫扎特的歌剧那么简单了啊!PONR啊PONR!
苏格兰威士忌几乎是单一麦芽威士忌的代名词,苏格兰威士忌的一个特点是泥煤味重……我瞬间就理解斯内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