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三章 戏剧开演
我们把这个事件安排在了几天后的图书馆里。
斯内普给五年级的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安排了一个真的很恶心的课题(他们有最有效最可靠的八卦系统),他们那天晚上肯定会遍布图书馆来查找所需资料。我让自己看上去一整天都紧张不安(这不难,这学期开始这就是我的通常状态),然后在晚餐结束之前溜走,在宽敞开放的阅读室里找了个不错的“私人的”角落。
我挪到桌子旁边,学生们三三两两地走来走去,我试图啃着《唉,我让我的脚变形了》。
它太可怕了。我的上帝啊,我想着,两千多年的书面文学里这就是他们能想到的最好的戏剧?
半小时后斯内普出现了。我死死地盯着书本,让眼泪溢满眼眶直到我看不到眼前的文字。斯内普走来走去,恶意地评论着每个学生选择的研究资料。当他突然走向纳威·隆巴顿时,是时候开始工作了。
我发出一声细微但清晰的呜咽声,房间内学生们的交头接耳瞬间就停止了。(爱管闲事的小坏蛋们;我们就靠他们了。)在一瞬间的沉寂后,斯内普向我走来,他的鞋跟叩击着石制地面。
“亨特教授。”他弯腰靠近我的肩膀,声音致命的可怕,“我相信我正在提供足够的娱乐消遣?”
我颤抖着吸了口气,然后放下了额头上的双手。“对不起,”我极小声地哽咽道,“不—--不是的—--”然后我慌乱地在口袋里找着东西。
斯内普叹了口气,然后给了我一块有着精美花饰的手帕。“佩蒂尔小姐,你在盯着什么?”他用一种不祥的语调说道,一阵突然出现的好学的羽毛笔飞速划过羊皮纸的声音之后,他又把注意力转回我身上。
“你是在丢人现眼,亨特。”他用一种不安的低声调说道。
“我知道—--我—--”我从椅子上站起来,有些摇摇欲坠,眼泪仍旧肆意流下我的脸。
“梅林的胡子啊,”他低声说了句,抓住我的手肘向门口走去,“我马上回来。”他对学生们说道,然后我们离开了。
当然,我必须保证在到我房间的一路上都保持着啜泣:如果别人看见了我的冷静这出戏就没法成功。我们在礼堂外路过了邓布利多和麦格,于是麦格的下巴掉了下来。
“米兰达—--西弗勒斯—--怎么—--?”
“亨特教授有一点崩溃,米勒娃;我只是把她送回她的房间—--不,我会照看好的,”他对她挥了挥手,不耐烦地大声说道,“一副安睡药剂就可以了。”他继续迅速地走过他们。这也很好:校长会猜测到我们在做什么,而如果我得看向他,我就演不下去了。我太容易在演戏的时候穿帮。
刚刚安全回到我的房间我就冲向浴室清理自己。“这和我们预料中的一样好。”我对背后的斯内普说道。
“天啊,女人,你是怎么能保持那样整整十分钟的?”他震惊而愉快地说道。
我擤了擤鼻子,往脸上扑了些冷水,然后在门旁擦干我的脸。
“这显然是夸张的表现。你早就活不下去了,如果你不能—--”
“控制自己的情绪,假装出比我实际感受到的更多的痛苦,是的。但啜泣在这个时候格外有说服力?不。”
我耸了耸肩,“当然这有各种各样的技巧和方法,但你真的只是在控制你自己的情绪—--”(翻译君:谢谢,你别问我她说了什么,我也不懂)
一声胆怯的敲门声打断了我,斯内普低声咒骂了一句,而我退回浴室内,但让浴室门开着。斯内普打开了客厅门,我可以清楚地听到所有的事情。
“什么事?”
“亨—--亨特教授把她的笔记和笔忘在图—--图书馆了,先生—--”
“我会拿给她的,隆巴顿。”我听到他们交接物品时我的纸张摩擦的声音。
令人惊讶的是隆巴顿没有转头跑掉。
“她—--她还好吗,先生?”
“她会好的,隆巴顿,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从他的声音判断,斯内普相当有限的耐心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我想最好能调解一下,于是我走了出来。
“我会好起来的,纳威,谢谢你。”
他放心下来,越过斯内普的身体偷偷看着我。
“我想把那本书也帮你拿出来,但平斯夫人不会让我这么做。”他不安地说道。
“谢谢,没关系。无论如何我今晚也做不了什么了。”我温和地说道,对他苍白地微笑了一下。斯内普转过身对我做出痛苦的表情—--我想我说的有点夸张过头了,但隆巴顿不会注意到的—--我控制住自己没给斯内普回一个愠怒的表情。“我们明天课上见。”
“好的。我希望你感觉好一些了—--”
“隆巴顿先生,你没时间能浪费了:我建议你回图书馆。”斯内普不耐烦地说道。纳威吓得跳起来了。
“是,斯—--斯内普教授。”他低声说道,急匆匆地穿过走廊。斯内普看着他走远,然后关上并闩上了门。
“天啊。”他厌恶地低声说道,把我的纸和笔扔到厨房的柜台上,然后斜靠着柜台边缘。
“你气恼的原因是他的关心还是他敢面对你了?”我完全不掩饰自己的愉悦地问道。
他哼了哼然后翻看着我的笔记。“你是怎么能一本正经地面对那篇excrement—--”
我真心希望他指的是那本戏剧—--
“—--更不用说还给它写了有意义的评论,对我来说这可真是一个谜。”
—--很好,他的确是指的那个。
“它的确使人失望。我希望它不是我能读到的巫师们的最好的例子。”我走进厨房给我们俩每人倒了一杯酒。
“不可能是。我自己的图书收藏里就有更好的:如果你真的感兴趣,你应该把它们借去。”他低声说道,拿过他的那杯酒,连句谢谢也没说。
“我会的,下次再读它我会崩溃的。”这终究是个预告般的总结,说明会有下次。
他小口喝着酒,看上去愉快地因此惊讶。“我以为你喝酒不多?”
“我一般不喝,但我也不排斥酒,我现在能喝了—--当然,除了私酿威士忌。”我严厉地补充道。
“家族历史原因?”即使对他来说这也是很无礼的问题。
我叹了口气。本来一切都很美好……
“不。”我小心地回答道,“虽然我相信我的祖父有这方面的问题。我只是觉得这么做不好,旁边有伊恩—--”我突然停下来,然后又继续道,“他的父亲喝酒相当厉害;而我现在仍旧不觉得储藏任何量的酒精于我来说是个多么明智的行为。”
“不,烟草是你的坏习惯的选择,不是吗?”斯内普的嘴角弯起。
“我得有一个坏习惯,”我轻松地说道,“上天嫉妒完美的存在。”
这让他摆脱了他的坏心情:他发出了一声短促嘲讽的笑声,然后放松下来。
What must it be like to be so on your guard, constantly, that a child's innocent questions put you in a state like this?
(翻译君:我瞪了十几分钟也没明白前半句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想,”斯内普的声音打断我的沉思,“我现在该回图书馆了。”
“别这么想:你还该给我煮一杯安睡药剂,记得吗?”
“没错。”他坐在了柜台旁的一张凳子上。
“我大概应该在这个时候喝点儿。”我低声道。
“睡不着—--?当然(翻译君:of course)你睡不着,”他暴躁地说道,“你晃进礼堂时总带着黑眼圈。是噩梦?”他身体里的医生敏锐地察觉到。
我点头。“不是每晚都有,但已经够多了。”
“你应该说出来,”他起身严厉地说道,“不是对我,也该告诉庞弗雷—--有量杯吗?”他在AGA的周围转了转问道。
“最上层右边的橱柜。”他把水壶放在炉子上—--点火时他怀疑地打量着炉子—--然后从外套的深处拿出了几个小包裹。“药剂似乎起了作用;我累的时候那只眼睛也不疼的那么厉害了。”他优雅地称量混合那些粉末时我主动说道。
“唔。现在就想要实质性的改善就太早了;下个月让庞弗雷再检查一下。我会给你留一些药还有使用说明。”他把烧开的水倒进混合物里,理所当然地说道,“你需要非常精确:如果服用太多的有效物质,第二天早上就会头晕。”
“那么就好像麻瓜的镇静剂。”对这个比喻他哼了一声。“在医院里他们一直在给我用药……最后得到的反应不怎么好,无论是感情上的还是身体上的。”我承认道。
他沉默地消化着我的话,聚精会神地往溶液里加了一滴蜂蜜。“我不太了解这个问题,”他令我吃惊的平静地说道。“你需要撤药吗?”
“不用,最糟的已经过去了;感谢莫莉·韦斯莱帮我度过了那段时期。开始一个星期我需要人照顾,于是莫莉和亚瑟带我去了陋居,直到我能照顾自己。”
斯内普把杯子塞进我的手里,我抿了一口皱起了脸;即使加了蜂蜜它也很苦。“我一直很讨厌依赖这种东西—--”
“别犯傻。”这话很简洁,但没有他平常的伤害性。他说着把他的酒杯拿了过去。“你觉得我为什么会一直带着它?”
我真想知道他有多常使用这种药。
“明天的早餐你应该迟一点去,”他突兀的说道。“我会给教职工桌上的人表现出疏离的关心。”
“别太过了。”我提醒道,“缓慢并且适度,”
他赞同地哼了哼。
“—--哦,这是合适的,对吧?”我怀疑地低头看着我手里的杯子,“我想它起作用了。”
“去睡觉。”他建议道,然后喝干了他的酒,“你喝完之后很快就会睡着。”他起身走向门口,我在他身后摇摇晃晃地走着,已经很愉快地睡眼惺忪了。
“谢谢。”
他简单地点点头:“明天晚上我会把材料带来。晚安。”然后他走了。
我关上然后锁上了门,拿起半满的杯子,然后蹒跚地走向床边。
真令人惊讶,我这么想着,把被子拉到下巴。我们这次没吵起来。
虽然他……
累了……
第二天的早餐适当地令人愉快。我晃悠着迟到了十五分钟然后走向我平常的在霍琦旁边的座位。斯内普开始了,他自然地起身,走到长桌的后面为我拉开了椅子。
“你今早看起来平静多了,”他用最不带讽刺的语气说道,“我想你睡得很好?”
“药剂的作用非常完美,谢谢你。”我真诚地回答道,“哦—--这个—--”我翻找着口袋找出他的手帕,手帕被整洁地熨平折叠着。“谢谢你借我这个。”我说着把手帕还给他,霍琦的眼珠子几乎掉出来了。他拿回手帕,没有说话但扯了扯嘴角,然后回到他的座位上。
我没有告诉他我会这么做。即兴演出:你会爱上它的。
斯内普没爱上。那天晚上他拿药品来的时候他清楚地告诉了我。
我从来都不理解那种狂热—--常常接近歇斯底里—--运动在某些人身上产生的那种。
在我读大学的那个州,情况是最糟糕的。除了我之外的每个人都疯狂地喜欢着美式橄榄球。我只是没法感到一点点的激动,看着几个男人(每个的块头都和厨房里的大家电差不多)试图对一个小个子造成最大的身体上的伤害,仅仅是为了一张里面充了气的猪皮。(当然这里面包含了嫉妒,戏剧学系会很乐意得到橄榄球队平时得到的十分之一的关注。)
理论上来说魁地奇稍微要好一点,技术比纯粹的体型要更加重要(虽然你可以试试和任何一个被斯莱特林的笨重的暴力分子袭击过的找球手谈谈这个)。它仍旧很糟,因为从相当的高度摔下来是件非常危险的事。
伊恩全身心地拥抱着这项运动,还疯狂地练习飞行希望能进入赫奇帕奇的球队。霍琦甚至承认说他曾有个很好的机会。我在整理他的东西时把赫奇帕奇和查德里火炮队的奖旗留在了墙上:我没有心情去把它们取下来,他的衣服和书就足够糟了。
无论如何,阴谋让我完成了学校精神甚至是我侄子的兴趣都没能做到的事:之后的轻松的星期六,我发现自己坏脾气地拖着保温瓶走向魁地奇球场。我进入教职员看台,咚地坐在仅剩的两个空位之一,在斯内普的左边。
另外一个位子在他的右边。看来回避斯内普甚至延伸到了魁地奇的座位上。
感谢上帝斯莱特林没有参赛,我一点也不希望学到更多的巫师的粗口—--对我来说‘梅林的balls’作为较优美的已经足够用了,我不需要在粗俗的方面也扩展我的词汇。
“你的实况报道最好做好一点,”我低声对斯内普说道,“否则我就要离开去做更有意义的事情了。”
“我们不是那种热血的类型,对吧?”他恶意地说道,然后一言不发地接过我给他的咖啡喝着。“我不觉得今天你需要担心任何—--天啊,女人,”他震惊地中断了之前的话,“你在里面加了什么?”
“你觉得呢?”(我已经下定决心要让他以某种方式尝尝私酿威士忌了。)
他僵硬地盯着杯子—--那种人面对毒蛇的样子—--然后耸了耸肩。“它并不那么可怕—--在咖啡里。”他迅速地补充道,“还有你不打算说的某些内幕吧,对吧?”他说道,声音带着轻微的紧张,然后他又喝了一小口。
“你是幸运的—--我试过热巧克力,它散发着恶心的气味。”
霍琦的到来打断了我们共同的讨论。当她作着通常的‘良好干净的比赛’的讲话时,斯内普靠近我说道:“你至少有一点基本的术语了解?”
“找球手和飞贼,游走球和鬼飞球,等等—--是的,当然有。”我不友好地说道,“虽然现在还没有人能给我满意地解释这玩意儿的意义。”
“意义在于,”他异常耐心地回答道,“磨练飞行技术,当然也是娱乐。”
那是一个我从来没想过能从斯内普口中听到的词。
它确实是娱乐,至少在开始的四分钟时是的:然后弗雷德·韦斯莱和一个赫奇帕奇的追球手在半空中撞上了,然后两个人下落了整整八米摔在场上。
“他们还好吗?”我问斯内普,声音从我的手掌里模模糊糊地传出;我不敢看。
“钱伯斯……摔断了一只手—--对赫奇帕奇来说太糟了,她是他们最强壮的队员—--”
听上去他一点都不为此感到遗憾。
“—--还有韦斯莱—--他没事。”他厌恶地说道,“赖在场上—--他的扫帚坏了;这让他在后半场比赛无法上场,”他得意地说道。
他绝对是心情愉快的。当庞弗雷带着苍白的一瘸一拐的钱伯斯离开球场,而韦斯莱试图和霍琦争辩让他能用借来的扫帚继续比赛,最后只能带着极度的厌恶收拾好东西离开。
但是斯内普的愉悦没持续多久。比赛重开仅仅两分钟后,波特就抓到了飞贼,创了新的学校记录并且让格兰芬多完胜得到了冠军。
“完全不科学,”我们离开看台时斯内普低声说道,“霍琦应该阻止那个该死的男孩。”
(翻译君:请让我调皮吧我真的词穷了TAT)
十五岁的波特已经很难说是个男孩了;但我不打算在斯内普现在这个心情下指出这一点。我也没多高兴,虽然托比赛的短暂的福我必须和斯内普待在一起的时间缩短了,但它破坏了我们被迫在一起的意义。
校长帮我们修正了这一点。
“米兰达!真高兴在这里看见你—--这是你的第一场比赛,对吧?”我们转过身和走近的校长打招呼,然后不约而同地抖了抖:他看上去绝对是要恶作剧。“惭愧的是它太短了,”他补充道,“但它给今天的其他娱乐留了更多的时间,不是吗?”
Damn it,他打算让我们俩越苦逼越好……
斯内普僵住了,然后开口准备抗议,但我抢在他前面开口。
“恐怕我还有很多作业要批改—--”
“别扯淡了—--今天是星期六!”校长的声音很温暖,但明显的他不会因任何事放弃,“你在房间里呆的时间太长了—--她太苍白了,西弗勒斯,你觉得呢?出去走走会对你有帮助。西弗勒斯,也许你能好心的带她到湖边走走?”
Damn,他做到了。他也真的很享受。由于这无疑是直接的命令,我只能让自己顺从。
换句话说,胆小的我让斯内普进退两难。
“这会很愉快的。当然,如果斯内普教授愿意花时间的话。”我甜甜地微笑,斯内普瞪着我。
我会为此付出代价的,在某个时候。
“我很乐意,”斯内普简短地说道:值得表扬的是,他的声音听起来只有一点点压抑。
“太赞了!那么,享受下午的时光吧。”邓布利多满脸笑容地摇摇晃晃地蹦开了。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得到报应的,你这个老滑头,我看着邓布利多离开想着。我想需要多少只巧克力蛙才能完全塞满你办公室的角落呢?
斯内普不耐烦的咳嗽打断了我的小阴谋;他正在等着我挽着他的手臂。
“为什么坚持要到湖边?”我们穿过草坪时我问道。
“我相信是因为,”斯内普简洁地说道,“它是晴天时最受喜爱的适合某些……爱情活动的场所。”
“那个湖是—--”我几乎是尖叫道,然后在斯内普平稳的注视下平静自己。“那个湖是霍格沃茨的情人坡?”我们继续向前走时我嘶嘶地说道。
“如果说实话的话,亲吻坡更能描述。”他冷酷地说道。
(翻译君:魂淡!snogger这个词到底要怎么翻才好!!)
忘掉青蛙吧;妖精会更合适的……现在我知道为什么当邓布利多第一次推荐那个湖的时候斯内普变得如此苍白了。
“我相信,”斯内普继续道,“如果你检查靠近岸边的某些较老的树时,你会发现各种样式的‘AD喜欢某某人’自由的涂鸦。事实上它是一个相当惊人的各种女学生的首字母集合。我怀疑,”他讽刺地补充道,“他说到‘许多快乐的时光’时是在夸张。他能过完这些时光真是个奇迹。”
(翻译君:对不起这章废话有点多,我花了五分钟才意识到AD……大家请自由的。)
我因这话笑了起来,斯内普疑惑地看着我。
“‘这座树林里常常有一个人来往,在我们的嫩树皮上刻满了“罗瑟琳”的名字’……”我解释道。
“我更喜欢‘人们一代一代地死去,他们的尸体都给蛆虫吃了,可是决不会为爱情而死的’。”他不怎么高兴地回应道。
(翻译君:这可真是……越看越觉得JKR她真是神来之笔啊= =)
“你会,”我温和地不带任何嘲讽地说道,“更认同杰奎斯那样的观念。”
他不知道该如何对这个玩笑做出反应;他怀疑地看着我但没有作出评论。
“虽然,”我们走向湖岸时,他最终若有所思地说道,“这也可能指的是他的弟弟阿不福思,但我对他的印象是,即使在学生时期,他也是一个绝对的单身汉。”
从霍格沃茨最绝对的单身汉(或者压根不合格的更准确一些,因为他的暴躁易怒程度已经能毒死人了)处得到的印象,那可不得了。
我们到了水边,我停下来欣赏着风景。这是一个苏格兰高地上少见的晴朗的秋天:云层和山峰的倒影映在湖面上,它们就和邓布利多能在礼堂天花板上变出的东西一样的令人难忘。
“真美啊,”我低声说道,“我觉得霍格沃茨拥有太多壮观的景色了。”我们沉默地站了一会儿,尽情欣赏着美景,然后继续沿着小路前进。
“高兴点儿吧,”我最终说道;斯内普的沉默让我觉得紧张,“也许我们会抓到一些情侣;你可以翻掉半个湖岸。”
“这已经毫无挑战性了,”他嘟囔道,“他们会选择同样的地点—--比如说,那栋小屋。”他对着我们走近的怪异的小房子点了点头,说道,“而且无论如何,他们很清楚在我将要来时别做(翻译君:不和谐的事)。”我盯着他,他冷淡地回答了我没问出口的问题,“我来这里思考,非常经常。”
“Well,校长对你可不公平,”我安静地说道,“每个人都需要他们私人的场所;你不应该和他们共享这个地方。”
斯内普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在我们踏进小屋时认可道:“这也不是完全不愉快的。”
即使是他单膝跪下求婚我也不会感到更加惊讶了。
我们在湖边的小屋里呆了足足四十五分钟—--让似乎原本希望能在可爱的星期六下午好好地亲热一下的学生们各种震惊和担忧;然后,咖啡和耐心都被用完后,我们各自离开了。
注:
‘这座树林里常常有一个人来往’:罗瑟琳,《皆大欢喜》。‘人们一代一代地死去’也是出自这里。
我想通常来说湖是没有岸的,但霍格沃茨的湖大的足够有岸了:作为参考,北美五大湖显然是有湖岸的,更不用说它们还有自己的天气模式了。
我真想知道阿不福思·邓布利多对自己成为替罪羊有何感想。“咒语的非法使用。”才怪呢。
翻译君的附注:
《啊,我让我的脚变形了》—--Hélas, J'ai Transfiguré mes Pieds,法语,翻译成英文是Alas, I Have Transfigured my Feet。度娘告诉我它是出现在原著的戏剧,虽然奇怪的是没有中译……
佩蒂尔—--帕瓦蒂·佩蒂尔。
AGA—--不不不,翻译君觉得不能自己一个人痛苦,所以执意保留了这三个蛋疼的字母。AGA是什么!它是一个灶!翻译君瞪了半天的维基最后得出一个结论:AGA之于英国人大概就像煤气坛子之于我们……虽然AGA它比煤气坛子高端的多贵得多= =。翻译君百度到唯一的中文资料来自于一本销售理论书:将军牌厨具(被描述为“就像烤牛排和约克郡布丁一样透着英国气息”)。我觉得就算是我也会怀疑地打量这炉子吧……。
作者和她的校对真的好可怕……。
撤药——撤药综合征指的是使用一些长期服用的药物(例如:抗抑郁药、糖皮质激素等),骤然停药可引起身体不适的各种不同的症状。